2007年11月21日 星期三

Prelude: Alea Iacta Est, 2007年末Ottawa的第一場雪..

等待了好久的, 一直下不來的, 2007年末Ottawa的第一場雪在今天夜裡終於把這個應該要是寒冷的, 北國的首都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白....
這場雪也就是我一直等待的, 啟用這個Blog的日子. Adante Cantabile....
1998年到2007年....從Allegro Agitato到Adante Cantabile..
1998年Vancouer那場雪把街道都染白的時候, 我在早晨的窗後看著雪, 試著想像窗外的風聲...那個屬於Allegro Agitato的年紀..
2007年Ottawa的第一個雪夜裏, 我聽著Alexis Weissenberg彈的Debbusy "Estampes", 一邊想像這個Adante Cantabile年代的開始...
其實也許在多年後的今天, 去掉了當初的激情, 心也會變得比較溫柔吧. 因為有了當初種種的激情與衝動現在也才會知道什麼叫做溫柔, 什麼叫做付出, 什麼叫做包容.... 學會了思考, 學會了安慰, 也終於慢慢學會怎麼面對那些命定的, 複雜的情緒, 自己那早以不如當年的激情, 和午夜夢迴時的孤寂...
Allegro Agitato像是一個入口, 但是Andante Cantabile卻不是一個出口, 而在我的Adante Cantabile一開始的年代裡, 我看不到出口是什麼樣子, 就像當年Allegro Agitato年代開始時我不知道什麼叫做Adante Cantablie一樣..
Moving on to Debbusy's "Suite Bergamasque"
西元前55年, Julius Caesar 帶著羅馬的軍隊進攻了北方的 Britain, 也許對他來說那是Allegro Agitato的年代嗎? 但我想就算我在今夜等待的夢境裡遇到了他, 他說不上來吧...
那50 B.C.呢? 當他帶著羅馬軍隊跨過 River of Rubicon的時候, 像他一樣的人的心境會是Adante Cantablie嗎? 就算是, 那也會是他的秘密吧...
"Alea Iacta Est!!" 我想像著偷偷帶著一個Adante Cantablie的心喊著這句話跨過Rubicon的Gaius Julius Caecar.
我想也許那是一種洗鍊的, 含蓄的激情吧, 卻是有眼而不能見的...
所以, singing the lyric "Alea Iacta Est" in Andante Cantablie...我躲在暖氣房裡用黑筆, 泛黃的紙張, 鍵盤和螢幕唱著, 在這個寒冷的北方...
"Alea Iacta Est" in Andante Cantablie...我想那是一種孤寂的冥想....只屬於我的, 寂寞的冥想...
有興趣的話, 偶而來讀讀我這語拙之人的囈語吧, 我想某種程度上來說, 那會是一種分擔...
2007年末的第一個雪夜, 深夜裡的Debussy, Alea Iacta Est, Andante Cantablie年代的起點...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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